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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?陈娇也要复仇?那是她爸啊。”
“但确实是个禽兽。”
陈娇第一次见到陈韵安就是在小学,她的父亲是学校的体育老师,她在学校里备受老师们的照顾。老师们冲她发散的善意都因为父亲,时不时还有老师夸赞,大部分说的还是,“你真是有个好父亲。”
陈娇从来没有肯定,但也没有否定。没有否定是因为她没法去推翻所有人都笃定的事实,没有肯定是因为,她知道父亲根本不是他们口中的模样。
陈娇见到陈韵安的那一刻就知道,这个世界上是有人能明白她的感觉的,她觉得陈韵安特别的勇敢,比父亲“照顾”过的其他男孩要勇敢很多。
也是因为这些,陈娇大小就对男孩这个生物没有任何的好感。
可在狭隘的课堂里,横行的都是女孩子应为弱者的旧思想,以及用女孩子的青春期去抬高男孩能力的观念。
从幼年到壮年都是如此。而女孩子们在这样的潮水里一遍遍洗刷掉身上原本的光芒,最后暗淡无光地在沼泽里停住。
陈韵安闹大的时候,陈娇的母亲去学校里哭诉,所有人都被他们夫妻间的感情感动,所有人都断定陈韵安就是个说谎的孩子。可陈娇知道母亲只是在沼泽里呆得太久了,因为陈韵安的遭遇她也经历过,母亲知道,甚至母亲看见过。可母亲什么也没做,她甚至默默地帮父亲锁上了门,调高了电视机音量。
陈娇当时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,她什么都做不了,但她内心一直在抗争,抗争带来的表象就是她开始练习拳击。她把沙袋当作父亲,在少年宫里一鸣惊人。虽然那时候所有人夸的还是父亲,但陈娇心里已经不再觉得恶心。
他们说,“果然是体育老师的女儿啊。”
陈娇只是笑,她想的是,总有一天,她会用父亲带来的力量打倒父亲。可拳头能打沙袋、打速度、打手靶,打对手,却不可能将她的童年噩梦击碎,也不可能将父亲越来越浑浊的罪恶抖落。
那些被父亲“照顾”过的人也渐渐长大,他们有的闭口不提,有的抑郁自闭,更有的因此沉浸其中。父亲甚至还有几个长期见面的男学生,他们不止皮带,他们有全套不堪入目的工具。
陈娇知道这些的那段时间,看见男性就想吐,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父亲升职,从三线小城到了省会庆成。陈娇也就被送到了庆成体校。
陈娇原本想这样父亲的罪恶就会被留在小城,父亲不敢在庆成胆大妄为吧,却没想到父亲不仅敢,在庆成还有和父亲类似的群体。群体里有父亲这样的猎手,也有陈韵安那样的猎物。
父亲的罪恶没有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。陈娇的拳头显得软弱无力,在那段时间里,是纪梦梦给了她继续走下去的决心。陈娇打拳也不仅仅为了让父亲倒下,她完全是为了自己,为了女性能够更有力量,为了解救内心深处儿时的自己。
但这些都是在见到陈韵安之前,见到陈韵安后,陈娇的复仇计划再次燃起。
陈韵安不解,“那是你爸,你利用我对付他?”
“你经历的,我也经历过,你对他的感觉,我也一样。”
“你也没有喜欢过我?这么长时间你也在做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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